“通俗来讲,这个词的意思就是我们俗语说的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你接受不了自己是个伪君子的事实,又偏偏做不了真君子……”
“谁是真君子,陆栖熔吗?”时忆言忍无可忍的打断她。
他反手抓住夏时欢的手腕,将她拉到近前,“你心里的君子就是陆栖熔那个样子吗?你说自己能够过好的生活就是现在的样子吗?假结婚换取好处,可是你却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敢对他说,你敢告诉你的君子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你今天约黎祥到底想干什么?你敢告诉陆栖熔吗?”
“时欢,我不想对过去的行差踏错做任何纠缠,因为都已经过去了,我找你,是想给你新的生活,你看看你现在活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妻子活成什么样子,好像还不需要时先生来操心。”病房门推开,陆栖熔走了进来。
夏时欢竖起一身尖刺正准备对时忆言进行还击,看到陆栖熔进门,瞬间偃旗息鼓,整个人软了下来。
她有些懊恼的,甚至有些忐忑的看着陆栖熔,自觉离开时忆言旁边,乖乖的坐回床上。
仿佛屡教不改的坏孩子,犯了错被监护人抓个正着,自觉面壁思过反省。
时忆言诧异的看了夏时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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