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深接过来穿上,状似不经意的问,“对了爷爷,栖熔的婚礼应该就在下个月,我听说他似乎打算在海岛办,爷爷会去吗?”

        “看看再说吧。”陆老爷子随意的说,“我这糟老头子身体不好,没事还是在家待着的好,免得给别人添麻烦。”

        “爷爷说笑了,能被爷爷添麻烦是我的荣幸,我相信栖熔也是这样认为的。”陆成深表情诚恳。

        陆老爷子笑了笑,“去吧,路上小心。”

        “爷爷保重,我改天再来看您。”陆成深躬了躬身。

        陆老爷子笑呵呵的应好,一脸和蔼可亲的目送他离去。

        那笑微微的模样,乍一看慈祥无比,细看之下眯起的眼睛却像是只老狐狸,分不清温和还是精明。

        “老爷,起风了,进去吧。”管家上前来,将唐装外套披在陆老爷子身上。

        “不急。”陆老爷子食指缓缓摩挲棋盘边缘的纹路,“老陆,你说成深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爷心里明镜似的,哪里还用问我。”管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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