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陆栖熔就那晚的细节回忆一番,沈其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你是从来找来这么个大宝贝,这谎话编的,比我写的故事还真,我这个编剧甘拜下风!”沈其安在电话里笑得不行。

        陆栖熔一听就知道他八卦只磕到一半,道,“两年前我们确实见过一面。”

        “啊?”

        “庆功会那晚,沈晴找你,你半夜出去。”

        其实连陆栖熔自己都忘了。

        当时为什么去沈其安那儿已经忘了,唯一有印象的是沈其安离开后,他自己一个人等两人份的外卖,等到在书房睡着,以至于错过了敲门声。

        后来开门出去,便看到门外蹲了个楚楚可怜的小东西。

        陆栖熔不记得当时是否有注意夏时欢的脸,只记得对方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长发粘在脸上,湿漉漉像只走丢却无人认领的小奶狗,唯一的印象就是可怜,好像全部信仰和希望都被摧毁了一般可怜。

        或感同身受,或恻隐之心,于是,便有了那条毯子。

        于是,便又有了今日的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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