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让他学咱们儒门的术法,若他真能学会,等进了京,朝堂上咱们儒家派系的官员,恐怕也不会对他生出多少排斥,甚至还会借机靠拢,如此还能缓和咱们术派和儒派的关系,一举多得。父亲以为呢?”

        “不错,不错!”沈拙行毫不吝惜的鼓掌夸赞,“我儿看事透彻,为父心甚慰之!”

        “父亲谬赞了,孩儿惶恐。”沈若言不好意思的笑道。

        沈拙行笑道:“我儿有卧龙之才,何谬之有?你所考虑,甚至比为父还周全。为父打算让你出山,跟杨铮一起进京,进一步观测局势,不知你意下如何?”

        沈若言一愣,有些为难的迟疑道:“这……只怕不妥吧?孩儿毕竟……算了,去一趟也无妨,只是孩儿担心这一去,无人照料父亲起居,心中委实难安啊。”

        “为父又不是小孩子,何须你来照料?你的修为卡在浩然炼气九层巅峰,已有不短时间了,却迟迟不得突破。为父想来,只怕也是未历红尘炼心一关之故,是以才会如此。你正好可借此机会,好好磨炼一番,说不定再回来时,已成功筑基也未可知。”

        沈拙行捋了捋长须,一脸认真的说道。

        沈若言沉思片刻,微微点头道:“父亲说的是,那孩儿就听您的。不过,这事儿该如何跟杨铮说起?”

        “这个简单,照实说就是。”沈拙行不以为意的道,“另外,为父再给吏部侍郎修书一封,你找机会送过去,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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