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一锅的热水,将衣服泡起来。

        张若琳拿着铁锹从锅底铲了一些稻草灰丢了进去。

        至于肥皂,洗衣服,原主的记忆里面根本就没有,唯一知道洗涤衣服的也只有皂角而已。

        像是洗冬天的衣服都是用草木灰来进行浸泡过后,再用稀饭熬出的浆进行清洗。

        搓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将昨儿落水换下来的衣服搓好。

        看着木盆里面比臭水沟还要黑的水,张若琳抽了抽嘴角,拧着竹篮子和棒槌,向村外的小溪边走了过去。

        “二柱他媳妇,二柱他媳妇。”

        “二柱他媳妇,我喊你难道没有听到。”

        张若琳停了下来,看了看,看着站在不远处院子门口的女人,笑了一下,问道:“小婶,有事?”

        “咋样?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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