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开始,即便是站在身后安静的当一个影子,我也甘之若饴。
能在皇宫再见到她属实在我意料之外,我很快便猜到她大抵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必须待在这里,就像是上一世那般。
而越发临近的祭坛也提醒着我,她命中的劫数已经悄然到来。
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或者记起了什么,那天天牢外很冷,而她下意识都闪避的眼神更冷。
兄长来找我的频率愈发异常,他望着我时总是蹙着眉一副不解而欲言又止的模样。他非常担心我在做什么,或者说他甚至已经猜到。
有的时候,我亦会厌恶自己的自私,如果在她与兄长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活下来,到那时候,又该如何呢?
在她失踪之后,我独自在那院子里坐了许久,房间里一切摆设我都像上一世那样尽力还原,仿佛这样就能保存住那些脆弱的过往一般。
感觉不到痛苦的身躯失去知觉,唯独在鲜血冰冷流动时我才能偶尔沉醉在失血过多的幻境里,一遍遍回顾着那些平平无奇而无忧无虑的日子。
而今年的初雪,是那样冷。
冷得当它落在我掌心时,我便毫不犹豫的的选择去履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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