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滑落的眼泪顺着捂在脸上的手没入袖口,而她极力压抑着哽咽声,思及自己连哭都不能哭出声,心底那股无力的挫败委屈感更深。

        或许她是在为谢朝祈再也等不到他的阿寄回来而哭,又或许她是难以想象当谢长寄得知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痛彻心扉。

        明明在不久之前还轻柔抚摸着她的发的那双手,此刻却搭在床沿之上宛若一截枯枝。

        凛冽萧瑟的风又起,乔嗔擦干净眼泪从地上站起身,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好似在告诉谢朝祈。

        “我会带他回来的。”

        她该去哪?去做什么?

        乔嗔走了许久,直到自己病弱的身体都已经开始感到吃力,这才扶着墙大口喘着气。

        眼前的视线模糊而带着极淡的血色,她怔了许久,这才想到一个地方。

        太医院。

        若是顾行微想方便配药,那么他一定在那里。明明知道了目的地,可这一刻乔嗔陡然间就开始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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