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还以为他已经发现了自己,但仔细察看竟发现谢长寄意识是混沌的,他现在并没有思考能力,而那一声呼唤只是潜意识里发出的声音。
伤口在哪?
既然对方神志不清那乔嗔就不用再避讳了,她上前捋起谢长寄的衣袖,竟发现胳膊从上到下全是长短不一等我血疤。
有的刚愈合凝固,有的已经陈旧得像是一两年前的伤。
乔嗔震惊的松开手,再望着谢长寄虚弱的脸时,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想要的难道不是好好的活下去吗?即便是牺牲别人。可这位年轻的储君,现在想做的到底…是什么。
透过他死寂一片的眸子,乔嗔浑身一怔,仿佛在里面再次看见了什么久远的记忆……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存在无缘无故的恨,至少对于谢长寄来说,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
一棵快枯死的小桃树,一座偏僻荒芜的院子,原本朱红的宫墙因为长期未修缮而褪色至阴沉,碎裂的青石板路随意堆砌在杂草丛生的小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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