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抬起指节,覆盖在她掌心之上,即便两个人都冰冷得很,在触碰到的那一刻还是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乔嗔将脑袋枕在他胸前,却不怎么敢用力,心惊胆战的听着他薄弱的心跳,连语气也不由得放得再轻些。
“我之前听人说,成亲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跟我爹娘都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天寒地冷的日子,只要你我二人在一起,便能取暖。”
他私心希望她能永远留在山上,留在自己身边,不给任何人看见,不让任何人觊觎。
即便是自己……
凛冽的风吹起猎猎响声,几枝斑驳的竹影摇曳在窗影之上,乔嗔望着那影子走了神,连火炉是何时熄灭都不记得。
隐约朦胧中,却好似看见有人给她盖好被子,珍重的抱进了怀里。
耳畔,响起青年沙哑的喃喃自语。
“人一生总是短暂的。阿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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