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外扩,即便是穿着龙袍也显得萎靡不振。
乔嗔对这个男人是如何生出谢朝祈谢长寄两兄弟表示疑惑。
老皇帝下座的右边坐着的赫然便是冷着一张脸的谢长寄,隔着不近的距离,乔嗔仅仅能看见他垂着眸子一副脸色阴沉的模样连饮酒的姿态都显得疏离冷漠。
在乔嗔记忆里,谢长寄总是眼含笑意如沐春风的桃花公子姿态,与眼前之人大有出入。
隔着一段距离分两侧席而坐的则是诸位大臣,乔嗔一目扫过起并没看见熟悉的身影,一时间也有些兴致缺缺。
谢朝祈上前行了礼便咳嗽着领着乔嗔走到了左位。这个位置离谢长寄仅有一道走廊之搁,不过索性谢长寄看上去并没有兴趣抬头——他就算是看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老皇帝在跟臣子们寒暄,大殿中央着纱衣的舞姬混着奏乐声翩然挥袖,头顶悬下的彩灯将整座水殿都映得暖红,连带着濯濯湖水也波光粼粼。
谢朝祈跟旁边来问好的大臣应付了几句便衣袖掩唇偷偷压低声音跟身后的乔嗔搭话:“饿否?一会儿便能吃东西了,宫宴便是这样,也无聊至极。一会儿结束之后我倒是能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转转。”
转转?她还想出宫转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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