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看上去惨白得像鬼一样的少年,身上破破烂烂白布带一样的衣衫遮盖不住身体上的淤青伤痕。
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枕着胳膊倚在树干上:“喂,你之前说,若是我能活着离开地牢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乔嗔:???
乔嗔:“你该不会是为了这件事特意跑回来找我的吧?你不是挟持人质走了吗?”
“挟持人质?”长归一愣,随即又一副了然表情:“你说的是那位二小姐?啧,她不挟持我就算好的了。”
“所以你俩为什么不见了。”
“她把我绑架走的。”
“???”
见乔嗔听得云里雾里,长归似乎也不想透露太多。他俯身像是什么大型犬一般凑近在乔嗔身上嗅了嗅,脸上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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