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他回到瓦屋山,片刻后落在无梦观。
院子里,房厚德坐在椅子上,房敏若不在,灵识一扫,发现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很快,宁言的目光就被另一个人吸引。
那是一位穿着灰色朴素道袍,模样有些邋遢的老道士。
长长的银白长发被木簪束着,下颔长胡子垂到胸口,饱经风霜面颊挂着笑容,臂弯搭着一根拂尘,却没有丝毫仙风道骨的气质,大马金刀坐着,有种不羁狂放的洒脱。
依旧还是记忆中熟悉的模样。
此刻,老人若有所感抬起头,没有丝毫浑浊的明亮眸子熠熠生辉,笑吟吟望着宁言,温和的嗓音传来:“回来啦。”
“你这该死的老头子。”这么长时间没见,宁言却没有感到丝毫陌生,好像还是以往那般刚从外面回来,老道守在道观,向他打招呼。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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