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什么时候到晚上了?埋得太久了?”
“跑的真够快的。”宁言抬起头,终于发现了不对:“月亮是打那边升起的吗?”
来不及思考,想起刚才那群人的言论,心里老大的不放心,丢下面罩匆匆下山,朝道观跑去。
如今道观就是他命根子,赖以生存,真要被强拆那还得了?
黑着脸冲进道观,入目处景色依旧,隐隐能听到后院一阵稀碎的谈话声。
这道观没有居士跟观主,也没人看得上,以前倒还有个老道主持。
而现在完成传承礼,宁言可以说就是此地唯一主人。
平日这里除了他,再无别人,果然,之前那群扬言要强拆的人已经来到了。
道观并不算大,只有东西两个小院跟前后厅,中间是个摆放香炉的大院,那声音来自后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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