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就知道吧。”这句话花知暖其实不是那么的有底气:“我这回来是有事要问你。”

        小慧挺直了身子,脸色都严肃了些许:“您说。”

        小慧不知为何就是不让花知暖关门,这让她很不放心,万一我们在这里说的话被谁听了去那是相当不妥,翻箱倒柜找了张纸,把不知道在窗口看什么的小慧喊回来,花知暖在纸上写字问她:“你见过的书多,你知道当修行之人的灵气超过他本身的能力之后,怎么渡劫比较妥吗?

        小慧拿着字条反反复复读了几遍,花知暖见她脸色一变,把字条收回来,在手上烧掉,语带警告:.“这件事,你最好就事论事,不要深究。”

        小慧低头沉思了一下,面带抱歉:“渡劫这种事,我只经历过一遭,在我印象里,也就是几个雷意思意思地打了打,当时没感觉到什么也就讨去了,想必还是我功力太浅,看前辈这种样子,必然是经历和我大不相同。”

        花知暖不能再惊讶了,怎么,这种事情还有区别对待的吗?当初劈我的雷可是恨不得把小半个山头都给炸平,直接把我一个兔子埋在地下,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自己和不幸伤到的路人给扒拉出来,灰头土脸到简直丟整个兔子一族的脸。

        花知暖将渡劫当日情形和小慧描述了一遍,小慧再三确认那是我第一次渡劫,又问了日期,大为吃惊。

        小慧的语气有些颤抖:“原来....原来那次是前辈在渡劫?那时我年龄尚小,只是听长辈说过,说这块地界虽说是我们妖怪的,可是这个架势是千百年没见过的,要么就是有一族出了大能,经此一劫直接飞升,要么就是这块地方被什么人物看中了,至少也是鬼王或者上仙一类的,要么...”

        这些猜测实在是不靠谱极了,花知暖就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还是那个勉强才混出个人形只能使使小法术的兔子,没个半点大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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