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了半边脸朝向苏沉,现在又被花知暖用被子蒙了上去,头埋在被子里瓮瓮地回他:“没有,你不要乱想。”
苏沉自然不放心,索性在床边坐下,一副哄小孩的语气:“你要是生气了,想怎样都可以,但是我们先起来把早饭吃了,把药喝了,好吗。”
花知暖说:“我等会就起,我不要吃药,我身体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药?”
苏沉再这样轻柔地拍下去能再把花知暖拍进梦乡,花知暖在被窝里抖一抖,让他的手滑落下去。
苏沉语气有了惶恐:“你这样让我心里很不安,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吗?这个药也是为你好的,能为补充身体,乖,我扶你起身更衣,好不好?”
花知暖简直要怀疑苏沉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咬牙切齿:“我是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也不要吃药,我都和你说了我不能生,兔子和人之间是有生殖隔离的,要那个药做什么!你让开一点,不记得我现在是衣服没穿团在被子里啊,什么人哪。”
隔着被子依旧能听到苏沉的轻笑声,他那么雅正挺拔地坐在那里,说的每一个字却是都让花知暖恨不得立时堵他的嘴。
“不管你是兔子的模样还是人的模样,暖暖,你浑身上下哪一寸是我不知道样子的?”
花知暖披着被子坐了起来,气呼呼盯着苏沉。
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国师,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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