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看要不要带上这个?”
这个小厮是个心细的,不待车停稳,便隔着车窗递上来一顶面纱:“还有您平日用的面具。”
“不必。”苏沉整整衣领,缓步下车:“总得让里面的人知道,她是谁带过来的。”
花知暖忙着看门口花枝招展的姑娘和那个看上去就很贵的牌匾,没能第一时间接收到苏沉投来的视线。
“苏沉出现在花楼”这几个字大概被他们用什么特殊的方式传递了,几乎就是在下车后十秒内,苏沉身边已经严肃活泼紧张有序地挤满了人。
整个街都是做这生意的,现在由各家的老板带着自家的头牌,甚至还不知道依着内部的什么顺序排好了队,男左女右。
苏沉也是没料到这个架势,握了花知暖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身边拉,花知暖一时左看一时右看,觉得这里面人人都长得好模样,但也就只是如此了。
怎么说呢?就像摆在家里的一盆花,一架屏风,那句话怎么讲的“美则美矣,并无其余。”
“那个,我看我们还是先进去,大家寻个地儿坐下来,总不好让这些美人儿都站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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