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紫衣皇叔还在滔滔不绝:“想到我之前还让她伏在我肩头,甚至还让她碰过我的碗碟,我真是不寒而栗。”

        花知暖立时看向苏沉。

        苏沉刚刚说过那么长一通话,现在姿态悠闲地握着刚刚的杯子喝茶,小口抿着,也不打断对方的抱怨,只是在这男人好容易停下的时候问:“那依照皇叔的意思,是想怎么对她呢?”

        “这种妖物,自....”他停顿了下,想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加正气凛然一些:“自是千刀万剐。”

        “可是她倒也没犯应该千刀万剐的罪过。”

        花知暖小声在旁边插了句嘴,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惶惶然。

        要说真的罪过,想必也只有一件,那就是不知死活地喜欢上了面前这个视真心如泥垢如粪土的人。

        “倒是承蒙皇叔看得起我的本事。”

        苏沉笑笑,茶盏往桌上一磕,对面人好像熟稔这是个逐客的标志,站起来向苏沉作个揖,什么风度什么礼节都弃之不理,匆匆跨过门槛转身就往外走,步伐急切得像后面有什么吃人的妖怪。

        苏沉杯中的茶余了半盏,这边看着皇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那边就将茶盏往半空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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