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暖感觉自己与苏沉之间的沟通似乎出了一些问题,连忙止住他:“你等等,我刚刚说了,我没有父母亲人,这些事本就是没办法的啊。”
“我会想到办法的,暖暖,别担心。”
直到今天,花知暖才算好好看了看苏沉住的这处府邸。
苏沉向来是个喜欢“不动声色地讲究”的性子,从外面看只不过寻常宅邸,除了门口的“国师府”看不出任何异常,非要进得里面才发现,不仅是处处景致幽然,还依着方位布了个阵,固摄温煦着一府的气运。
在这个府里的下人并不多,除了厨房里的帮佣和打理园子的人,也就几个他手边用惯了的老仆。
对,还有一对自己圈进来的兔子。
那灰色的兔子如今依然可以自由转换人形状态,换了一身素雅衣袍,将发髻挽成侍女模样,在准备晚膳的时候托着盘子上来,花知暖的眼睛就一下子睁大了,没看出来,苏沉这厮还是个想着齐人之福的?
花知暖索性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微微后仰,准备看戏。
“我不是让你离开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苏沉格外上道,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先来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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