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秒,花知暖便故意伸出手,摸了摸花知暖的耳朵。
这一回苏沉作为兔子的长已经耳朵消失得无影无踪,因此苏沉摸的是花知暖人形的耳朵,而花知暖觉得人形的耳朵比那对兔子耳朵还要敏感。
其实,这么说有点绕口,总之,苏沉略带凉意的指尖揉上自己耳垂的时候,花知暖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脑袋里放了一簇又一簇的烟花,细小的颤栗一路噼里啪啦地传上去,在眼前晕开不知名的绚丽色彩。
花知暖恍若被雷劈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手上还格外傻的举着一只灰色的兔子。
那只兔子差点就要滑下去,伸出爪子抱住花知暖的手腕,嘴里发出一声哀哀叫唤。
“我说的是它的耳朵。”花知暖闷闷的,讷讷提醒苏沉。
“我要关心它耳朵作甚?我又不是你。”
苏沉的手还没有移开,拇指和食指捏着花知暖的耳垂,觉得很有意思似的捻一捻,那是修长的,带着白梅香的指尖,用的是捻佛珠的姿势。
花知暖的正常思路被像是二蹬脚踹上了天,不着边际地乱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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