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灵宠,是我的兔子”。

        苏沉今儿袖子里的香味要比往日更甜一些,先用了袖子自身后整个儿兜住兔子,然后左手托着花知暖的尾巴,右手覆了兔子的脑袋直直的往自己怀里按,兔子觉得自己的爪子定是在挣扎间勾上了苏沉的衣服,因为小爪上缠了不知道从哪里勾出来的银线。

        这位和尚,这位国师,请你说话注意一些,第一我不只是一只兔子,我是已经修炼成人形的兔儿爷,第二我也不是你兔子。

        在这里没大没小口无遮拦的,好歹在庙里待了这么多天,最基本的佛家不打诳语不知道么?

        花知暖仰了头冲苏沉叫,不过很明显这些话花知暖是一句不曾听得懂,看着兔子,温柔的笑一笑。

        “你总不至于想把它带回去吧?”

        那位紫衣男子踱步过来,伸长脖子还是想看:“国师,至于么这么小气,我不动心思了,就再看两眼,看两眼你这小兔子是能掉块肉还是能少点毛。”

        哎,没办法,花知暖一直知道自己身为兔子是个好看的,而这些凡人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像他们这种毛团子一样的动物,不然此前也不能在大户里蹭吃蹭喝,也不能对这些神话奉为嫦娥怀里的宝贝,长得好看就是要承受一些这样那样的烦恼,世事有得必有失啊。

        兔子原本是团在苏沉胸前,听那人这么讲,对一个紫衣男子的戒备放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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