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回花知暖可真是上了心,比自己化形的事情上心百倍,就着书架上的那堆书回顾自己的记忆,试图搞明白这个事情发生在人身上有什么危害,要怎么才能避人耳目。

        试图搞明白这个事情发生在人身上有什么危害要怎么才能避人耳目。

        满心都是这档子事,已经足以让花知暖完全忘了几天前在寺庙里恨不得立时逃出去的人是谁。

        苏沉也对花知暖前两天翻墙逃跑不幸被抓的事情缄口不言,这实在是太出乎的意料了。

        花知暖总觉得以苏沉这个脸冷手欠的德行,不薅着花知暖的尾巴数落一通,再嘲笑个几顿饭的,顺手画个画来纪念一下都对不起此前的哑口无言。

        再一想,苏沉大概是被自己那天晚上说的事情引了心神,任谁知道自己是个随时可能成为修行人器皿的命运都会不太开心。

        苏沉这人总是这样,心事都喜欢往肚子里咽,除了把自己憋得早早没了头发,有什么好处。

        花知暖兜了下午在厨房里压出来的梨花形状糕点去找苏沉。

        虽说他苏沉现在还是个和尚,尚且留有一头青丝,但是若是自己这一席话吓到,未来长出的头发都想要剪掉,到底不美,花知暖觉得自己得去宽慰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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