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架磊得整齐的书,依旧是设了书案一张,比书房里的略小,除了被自己拖过来的一个蒲团,其他的设施简单了一些,看不出来这里是个和尚的禅房。
也对,苏沉是个假和尚。
桌上摆着的文房四宝自己虽然也不是太懂,但是此前在富商的那位大小姐家里混吃混喝好歹也见识过一些,单说那方古朴润泽的端砚就得价值不菲。
也是了,苏沉到底不是个真和尚,而是位国师。
就是不知道这好端端一个国师,不在京城里待着,跑到这么一个山凹子里来蹲着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花知暖在房里转了一圈,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这间房里,它只有一张床。
看起来昨晚自己是鸠占鹊巢逼得苏沉跑到别处睡了,伸手拿了昨晚苏沉丢下来的衣服,花知暖便打算出门右拐随便找一间客房歇歇,反正也就今晚一晚,等到明天一早我们依旧是各走各路。
苏沉敲敲门进来,把药给放下,花知暖还没来得及疑惑这个家伙进自己的房间这么小心干嘛他就又转身出门,然后是咔嚓一声。
门被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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