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呢,应该顺着它来如果时间是一条河,我们是造船,不是搭屋。”
花知暖随意的挥挥手,让木头屑子在空中聚拢成苏沉皱眉的模样,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导起来:“小小年龄,不要总是满腹心事,你看看,你笑起来多好看。”
飘在空中的木头屑子苏沉像是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八颗牙整整齐齐。
花知暖看看坐在自己对面扯出一个绝对不是善意微笑的苏沉,再看看自己头顶那个笑得没心没肺不太有智商的木头屑子苏沉,突然觉得背后有凉意,咳了一声,便让木屑子排着队飘去窗外自寻去路。
“花知暖,是这样的。”苏沉也探过身来,似是在和我说什么体己的话。
“你要是一直这个模样呢,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苏沉冲着对方眨眨眼,手极为轻车熟路地摸上兔子的耳朵,在耳根处轻轻挠搔。
自从变成人形之后,花知暖觉得还顶在头顶的狐狸耳朵就是个纯粹的摆设,不过摆设归摆设,被摸的时候该有的感觉依旧是半点不少。
尚且还是只兔子的时候就不怎么肯让苏沉摸耳朵,一般在苏沉的手伸过去之前兔子就歪在地上打个滚儿避开了,那时候苏沉更喜欢捋捋兔子背上的毛,握一握兔子的尾巴,像现在这样把耳朵能摸出花边的情况还是着实没遇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