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这画面似乎是再跳到一处大堂,有一个身着长袍的的男子正在一脸悲戚的看着自己,他的眼睛里满含悲伤,似乎在天际的上空有一片凌空飞翔的刀轮,上面画了精妙的图案,呆呆地看着不知从哪里流下的鲜血,再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的。

        花知暖心想,这个梦可太不友好了。

        就在自己纷扰挣扎间,自天边传来一个声音,那一声如同直接灌进花知暖的脑子里一般。

        “照得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可渡一切苦厄。”

        “你可醒了?”苏沉说着第一次见面时的台词,伸手摸摸兔子的额头,花知暖下意识的便想要避开。

        可是苏沉却完全不以为意,拍拍兔子的头,走出去,回来的时候端着给花知暖准备的食物。

        花知暖赶紧把自己端正盘好,低下头以掩盖自己的心慌,毕竟,在自己的梦里,那个长袍玉冠的男子有一张和苏沉实在是太过于相似的脸。

        但是,但是,不管怎么说,我是兔子,他是人。

        也许,是时候离开了,花知暖看着窗外正在窗疏上化开的雪想着。

        冬日的天气实在是冷,暖阳洒到雪花上堆积出好大一片空白,可是阳光再灿烂,空气里也一贯是冷冽,花知暖看着窗外眯着眼睛,心里想着,好歹自己有皮毛一体,才堪堪从这寒冬中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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