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沉来说,比外面这些莺莺燕燕明显重要的多的事情就是把花知暖完全稳住。

        花知暖自己又捋了两边逻辑,可惜因为一开始就跟着太阴走完了整个流程,现在再怎么理也没能看出什么异常来。

        苏沉又在旁边郑重其事地道着歉,什么“我是因为太珍惜你才不想让你对着我生出隔阂来”。

        什么“我在这天上素来冷清,只有你到了这儿才寻出几分过日子的滋味来”。

        致歉得真挚诚恳,花知暖的那一点点被欺骗的怒气就暂且飞到了爪哇国去。

        没了怒火之后,她转而问苏沉:“那我这种状况到底是什么回事呢?我得留在这里多久?我得表现出一个什么模样才不会让你遭致非议?”

        苏沉只想回答第二个问题,但知道这个回答现在会吓到花知暖只好含糊了:“我诊了你的脉,着实是喜脉之象,这种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什么感而有孕,什么天地之气,还有可能和你本体原形,修炼进展有关,这个得观察一阵子。”

        “你若信得过我,反正你住在这里,就安心住下来,慢慢观察几天。”

        “苏沉上神说得哪里话。”花知暖这时候再面对他的殷殷关切就觉得不太自在,整个人也开始拘束了几分:“我自然是信得过,就是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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