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洲低声笑起来:“规则里只说了答不出会有惩罚,但无论哪一边,答对都是可以下降高度的啊——这就是一个文字游戏,只要看透了本质,就会发现所谓对手压根就是臆想出来的,玩家之间并非竞争关系。”

        小皮球到底只是个小孩子,他的思维暂时还分析不了太复杂的事情,但这不妨碍他感觉出宁洲语气里的自信。

        尤其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在自己地盘上的骚操作,小皮球立马安静如鸡。

        果不其然,正如宁洲所说,一旦玩家不再为难玩家,这个项目一下子变得极为简单,在十次下降后,画家顺利地重返地面。

        而宁洲因为第一次答错了,在画家脚踏实地后,还被吊在距离地面有十二米的空中。

        小左玫红色的裙摆随风摆动,那双黑得诡异的眸子望着宁洲,因为另外一边的座舱中已经没有游客了,所以问答自然进行不下去。

        几秒过后,小左一动,似乎想要朝宁洲这边踏出脚步。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劝你别动。”宁洲一手解开自己与小皮球的安全带,揪着小皮球的头发将人拎起来,另一手握住的撬棍尖端闪烁着寒光,“看看你的同事,我不想把你们姐妹做成双子烤串。”

        小皮球受制于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朝小左龇牙咧嘴,企图挽回一点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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