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扬一语切中,正如他所说的,海盗船在经过第五次撞击后,终于不堪重负,底部破开一个大洞,海水争先恐后地往船舱内涌去,挤压得木板嘎吱嘎吱作响。
此时画家还浑然不觉,他望着只相隔十几米远的观景小岛,露出欣喜的笑容:“我们快到了!”
他步履不稳地冲出船长室,一眼望见手执鱼竿的青年,语气中不自觉就带上了点雀跃:“我估计再来一次,就能上岸了!”
宁洲将鱼竿甩来甩去,闻言叹了口气:“是啊,再来一次,船就彻底散架了……”
“什么?”宁洲的声音很轻,画家没听清楚,正想再问,海盗船忽然向一侧倾斜,整个船身往海里沉了几分!
画家惊慌失措:“怎么回事!”
宁洲没回答,最后一次引诱章鱼撞船,紧接着便把高中生拉了回来,将小皮球和高中生都塞到画家手中,语速飞快地说:“船冲上岸的时候大概率会解体,待会我把你们甩到岛上,你们一上去赶紧去找那什么宝藏,其他的都别管,听清楚了吗?”
船正加速往前行驶,海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画家吃力地抱着高中生,胳膊处还夹着小皮球的头,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他缺乏锻炼,身体瘦弱,两条细胳膊拖着两个人后,都快站不稳了。
“清楚是清楚,可……”后面一句“你想干嘛”还没问出口,画家就忽然发现自己双脚凌空,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把两个负累扔出去后,宁洲将撬棍拔出来,在船即将登岛的瞬间跳进海里,借着这股惯性与追击而来的章鱼怪撞在一块,手中撬棍横切而过,如割豆腐似的切下了一条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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