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蒋依依右手拿起笔的瞬间,宁洲就笑了起来,目光中没有惊讶,只有意料之中的平静。

        蒋依依低着头,没有看见宁洲神色的变化,但当在她写完后抬起头来,却发现面前的可怕男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笑得意味深长。

        蒋依依实在是对宁洲的笑容有阴影了,她像是躲瘟疫似的避开这束视线,小声地问:“怎么了?”

        宁洲轻叹了一口气,他垂着眸,转动着手里的撬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尖端似乎总是对准着蒋依依,他说:“在进来这个地方之前,有人给我看了很多关于你的照片。”

        这话题跳转得太快,蒋依依一头雾水:“……然后?”

        像是在拉家常似的,宁洲问她:“你很喜欢画画吧?”

        蒋依依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用意,但经验告诉她最好乖乖回答,于是她老实说:“对,我妈妈曾经是享誉全国的画家,她从小就开始教我了。”

        “原来如此,遗传天赋啊。”宁洲状似无意地问,“那么你的左撇子,是遗传自妈妈还是爸爸?”

        蒋依依条件反射地说:“是遗传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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