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洲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两个问题:第一,如果想去到那个地方,我们就是逆风加逆流,阻力会非常大;第二就是这只章鱼,它的目的是拖住我们,而我们显然不可能跟它纠缠太久。”
说话间,船身一直没停止摇晃,而且晃动得越来越厉害,高中生不得不伏下来,将身子紧贴着甲板,才能分散掉一些冲击力,不至于被甩到海盗船外。
“这个是有时限的!我不知道我们上船后过了多久,但时限只有十五分钟!”她头发散乱,刘海一绺绺地黏在额头上,显得格外狼狈,“大哥,你别摆出一副思考者的样子啊,倒是讲个办法!”
甲板上唯一还能正常站立的宁洲闻言,悻悻然地将搭在船舷的腿放下来:“办法倒是有,但需要试验一下,看用谁比较合适……”
高中生没注意到他奇怪的用词,赶紧催促:“哥,都什么时候了,别磨蹭了!”
见状,宁洲也不废话了,他先是将系在船沿的绳子都解开,接着用撬棍将甲板上那几排座椅全部掀翻,取出里面做支撑用的钢铁制管。
这些钢管足有十几根,宁洲将堆在甲板中央,然后像磨刀一样,用暴力将它们一个个打磨成合适的大小,令这些钢管正好可以一根嵌套一根。完成后,宁洲再用绳子在连接处打死结加固,最后组合成足有七八米长的一根钢制“竿子”。
其余两人不明觉厉,画家好奇地问:“你这是想弄个标枪,像捕鱼那样把那条章鱼戳死吗?”
宁洲诧异地瞥了画家一眼,否认道:“当然不是,杀了那条章鱼,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免费劳动力来帮我们推船?”
高中生毕竟人小没经验,还没经历过社会的险恶,傻傻地反问:“不可能吧,我看它一心想要吞了我们,怎么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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