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才知道失去一只手有多不方便。”顾茕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陈孑然略僵,只听她又道:“我吊起来的是左手都这么不方便,阿然,你那时候右手几乎废了,又是怎么过来的?”
陈孑然勉强一笑,“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给我讲讲吧,我不能感同身受,至少也能借机体会一下你那时的苦。”
“这有什么好体会的。”陈孑然笑得轻松,“其实也还好,医院里有护工和护士全程照顾,除了做复健的时候辛苦点,其余时间比平常还好呢。”
陈孑然嘴里的“辛苦”,大约就等同于平常人所说的“生不如死。”
顾茕面露歉疚,拉着她的手道歉,“对不起,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我却逃走了。”
被陈孑然不动声色地挣脱,“我走了,明天再给你送早餐吧。”
陈孑然今天晚上是有工作的,和一位白班的同事调了班才得出的空闲,今天同事替她值五个小时夜班,明天她替同事上八个小时白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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