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头晕,思考不了许多,觉得顾茕讲得很对,也就点点头答应了,也安心了一点。
陈孑然她家住在一个很老的职工大院里,巷弄又窄又多,司机师傅七拐八拐才绕进了她家大院门口,停好车,付了钱,顾茕扶陈孑然下来,陈孑然对她道谢,转身要上楼,顾茕笑嘻嘻地说:“孑然,我都把你送到家门口了,你也不请我上去喝杯水?太不够朋友了吧?”
陈孑然站在楼梯阶上低头看她,脸为难地皱成一团了,她不敢开口邀请顾茕去她家里,可看顾茕期待的表情,也不愿拒绝她。
“你手伤好像挺厉害的。”顾茕笑嘻嘻地对她说:“我昨晚特意找医生问了,伤口感染抹什么药好的快,医生二话没说给我拿了这个,说是特好使,你试试,要是没用告诉我一声,我再给你要别的药。”
陈孑然不想受人恩惠,把药推回她桌面上,先谢过她的好意,然后说:“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我又没受伤,留着它有什么用?”顾茕又把药推回了陈孑然那边,“你不是手疼么?这个药有镇定作用,抹上它就不疼了,真的,连医生都这么说,你试试就知道。”
陈孑然一听,眼中有点动容,“你怎么知道我手疼?”
“我都观察一天了,你疼得握笔都握不住,上课做笔记的时候手指都在发抖,这要不是疼得厉害,难道你故意把字写得歪歪扭扭好讨老师的骂么?”
陈孑然听得心头暖涨,眼眶发热,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手从那天擦地沾了脏水之后就有点发炎,她没当回事,以为过两天结痂了就好了,谁知右手掌心有一处口子划得比较深,不仅没好,还开始化脓,轻轻碰一下都疼得人眼泪快掉下来,还流黄水,到了昨天,疼得握不了笔,夜里被疼醒了两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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