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顾茕纳闷地想,莫非真中邪了?不然怎么刚才就跟鬼上身似的,没头没脑就想亲陈孑然,一次不够还想亲第二次?

        也不知脑子里怎么想的,看到陈孑然笑得弯弯的黑眼睛瞅着自己,把她心窝都瞅热乎了,心跳快得无处安放,非得抱着她,亲着她,才能心定,才能安稳。

        大概也把陈孑然给吓着了。

        顾茕想着,捞起旁边保暖的绒线外衣,披在自己肩膀上,待会儿去给陈孑然道个歉,就说自己病糊涂了不是故意的,让她原谅吧,顾茕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穿袖子的胳膊就是一顿,骇得脸色都变了。

        她十八年来眼高于顶,从来只有别人跟她低头,什么时候存过给别人低服做小的心思?如今居然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动了给陈孑然道歉的念头?开什么玩笑!该是陈孑然给她道歉!谁让她明知自己在病中还那么用力推开她!

        没错,就要让陈孑然给我道歉!顾茕咬着牙认定了这个念头,可不知为何心里发虚,没有底气,脚步也虚浮,走到餐厅时陈孑然正好给她盛了碗热粥,弯着腰踮起脚尖,隔着桌子伸长了手臂,送到对面的位子去,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的衣服,不让衣服碰到了桌上香喷喷的饭菜。

        即使放假了,陈孑然穿的仍是西朝一中的校服,由于踮着脚又弯腰的关系,后背绷到了极致,宽松的校服长裤也被绷紧了,从流畅的小腿一路往上,突然线条浑=圆起来,竟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诱=人漂亮。

        顾茕给自己建立起来的信念顷刻垮塌,站在陈孑然身后,眼睛都直了。

        原来陈孑然就这么漂亮么?

        顾茕迷茫了,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忽视了近在眼前的珍宝,把钻石当成了鱼眼珠,如今钻石表面尘土脱落,不经意漏出一点璀璨的华光,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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