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立修的不轨行为没出现,倒是陈孑然的脸色,在瞿立修眉飞色舞地说了什么之后,陡然难看了起来。

        也不是很明显,至少和她只隔了一张桌子的瞿立修就没有看出来。

        几米开外的另一家店里,顾茕对陈孑然细小的情绪变化一点不落全看在眼里。

        从某个时刻开始,陈孑然面上的肌肉就再也没有放松过,嘴角总是不经意地往下撇,又突然提着做出笑模样,太勉强自己,看得顾茕心里也不好过。

        陈孑然惯常喜欢考虑别人心情而勉强自己,就算有人说了让她不舒服的话她也不表现出来,还笑得更努力,力求不让场面尴尬。情绪是藏不住的,稍不注意,嘴角还是老实地下垮,眉心还是遵从内心地皱起,只好时刻打起精神保持警惕。

        她这样笑,落在顾茕眼里,扎得眼球都开始刺痛了。

        不管瞿立修面子上过不过得去,只要让陈孑然不开心就是不行。顾茕放下杂志,招来咖啡厅的服务生结账,摘下墨镜放进口袋,大步流星地推开那家素食饭店的门,忽视了笑脸说着欢迎光临的服务员,脚下一转,直接走到陈孑然吃饭的那一桌,停下。

        陈孑然抬头看到来人,眼里流露了几分诧异,瞬间又觉得理所当然了,仿佛早料到她会出现在这里似的。

        陈孑然想,她恐怕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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