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好几次发烧,烧迷糊了直喊冷,都是我抱着你的,那么多次了,你难道就不该还我一次?”
无懈可击的理由,让陈孑然心中的天平朝她的那边倾斜过去。
于是陈孑然慢腾腾钻进被窝里,和顾茕头挨着头,伸出手臂环在她身前,“这样还冷么?”
“冷。”
她手臂收紧了一圈,“这样呢?”
“冷。”
她又收紧了一圈。
直到把手臂都勒疼了的地步,顾茕还是一口一个冷。
陈孑然无计可施之际,顾茕猛不丁一个翻身,反客为主,把陈孑然一捞,结结实实环在胸前,下巴垫着她的肩膀,嘴唇贴着她的耳根,才满足地往被子里窝了窝,笑说:“这样终于不冷了。”
何止不冷,陈孑然被她勒得鼻尖直冒汗,密密麻麻的细小水珠,弄得鼻头痒痒的。陈孑然手不能动,只好使劲皱了皱鼻子,还是痒,而且越来越痒,最后憋不住长大了嘴巴,打了个喷嚏,打完后摇了摇脑袋,想想,拱进顾茕怀里,把鼻头的薄汗全蹭在了她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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