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茕笑容裂开,忙不迭点头,“是啊,手疼,手疼……”
陈孑然没说什么,去弄晚饭。
顾茕长吁一口气,差点露馅儿了。
临渊的习俗是小年夜吃火锅,所以晚饭也简单,一个电磁炉端上桌,上面放着一口鸳鸯锅,菜洗净了摆在桌上就可以热热闹闹地开吃了。
熬了一下午的大骨汤底,汤色浓郁稠白,一揭盖就满屋飘香,牛肉卷、羊肉卷下锅,烫变色就捞起来,蘸了陈孑然调的味碟,浓郁的鲜带着微微的辣,刺激人胃口大开。
陈孑然连猪肉都不吃,更别说一股子膻味的牛肉羊肉,那鸳鸯锅里一半骨汤一半清水,顾茕和陈安安在骨汤锅底里捞牛羊肉吃,陈孑然守着自己这边的清水锅涮青菜豆腐,碗里连点油花儿也没有。
顾茕已经知道了她不能吃肉的缘由,也不劝她,只是默默叹息,又看她手腕瘦得还不足自己一握,更是心疼得慌,换了双干净筷子,从陈孑然的清水锅里捞了一块香菇,笑说:“我也尝尝你这边的是什么味儿。”
除了点咸味儿哪还有什么味儿?后来陈孑然见顾茕只在自己这边捞青菜豆腐菌菇吃,笑说:“你不是爱吃肉么?和我抢菜吃干嘛?”
顾茕也笑:“你这边的菜格外好吃。”
心里却想,以后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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