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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茕是被姚瑶硬拉到学校礼堂观众席来的。

        她帮姚瑶写完了横幅,放下笔就要走,姚瑶不答应,拦着她好说歹说地求了半天,“你爸妈都不在西朝市,你一个人住着,这么早回去干嘛?和天花板大眼瞪小眼么?还不如留下来帮我盯着彩排呢。”

        顾茕眼皮都没抬,轻嘲:“没兴趣,一帮学生搞的演出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还有脱=衣=舞么?”

        可还是被姚瑶拽来了。

        姚瑶是学生会主席,校庆最后一次带妆彩排这种大事,必须得盯着,以防突发状况,至于细节方面,有学生会的其他干部安排,用不着她亲自动手,她就和顾茕靠在柱子旁边聊天。

        “你妈现在在英国照顾你爸呢?”姚瑶没话找话。

        顾茕靠着柱子,看着舞台上一群学生生涩地演小品,懒散地应:“嗯。”

        “你说今天心情不好,怎么,你那同桌惹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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