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动之后是极静,在场只能听见总督不堪的痛呼声。
锋利的枪头在无数次的撞击,聚集了大量的热量,变成了令人望而生畏的暗红色。但就这么一支枪头,被握在了狰狞的金色鳞爪之中。
“好武艺,你叫什么名字?像你这样的高手,天下大可去得,何必要给那样的蠹虫当走狗?”
李牧一字一顿的说道,用轻蔑的目光扫向总督。现在他全身沾满了自己的粪便与尿液,脸色苍白。
机动第五大队的成员,通常吸收自平民与安全承包商,因为没有后台,苦活累活都要干,偶尔还要为第三大队的公子哥们背黑锅。
“像你这样的番邦蛮夷,想当狗而不能,又怎么敢取笑我当狗?”
刘纯元与衔尾蛇的强者血战了数十场,对泰坦暴龙非常熟悉,几乎瞬间便认了出来。他怒吼了一声,浑身的骨节一阵爆响,两只脚踩裂了地毯,在地面的花岗岩铺砖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脚印。
被抓在李牧手中的枪头爆旋,脱开了禁锢,枪杆扭曲,然后猛的绷直,锋利的枪头闪烁着红热的灵能,便如同长虹贯日,直刺李牧的喉咙。
李牧不慌不忙,手掌一翻,再次捏住了枪头。暗金色的鳞片反射着灵能的光芒,仿佛黄金浇铸而成的一般,手指坚硬如铁,像铁锁一般,死死的锁住了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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