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组长的眼睛一缩，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真是麻烦，你本来不用死的，可惜太贪心了。”
李牧冷声说道，拿过了他手上的步枪，指着张组长的脑袋，还未等他说什么，就扣下了扳机。
一阵枪声惊动了寄售行内的重案组组员们，他们想要冲进地道之中。却被昆苏丝露赶了出来。
“张组长被躲在墙里的衔尾蛇死士偷袭，不幸身亡。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继续清理辖区内的其他衔尾蛇据点，为张组长报仇。”
昆苏丝露冷冷的环视了一圈所有人。她的目光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一个寒噤。
贯穿新临汾的大河戈达瓦里河是一条连接新临汾与荒野的大动脉，无时不刻的有大量的船只在河上航行。
很少有人会去关注那些河床上的孔洞，那大多是狗鲛鱼人的巢穴。它们比起智慧生物，要更像野兽，像幽灵一样在水中穿梭，除非距离很近，否则极难被发现。只有在逆光的情况下，在能看见它们鳞片的银色反光。
它们的食谱主要是河中的大鱼，和人类抛在戈达瓦里河之中的垃圾。它们害怕人类，对人类避而远之。几乎从未发生过狗鲛鱼人杀人的事件。
就连与衔尾蛇勾结极深的人，也不知道他们驯养了一群狗鲛鱼人。每天夜里，他们的安排的船都会运来上百公斤的变种刀片蕨麻，在到达检查的水门之前，就扔进河里。这些狗鲛鱼人就会将用油布包好的变种刀片蕨麻拖回巢穴之中。
最多的时候，狗鲛鱼人全员出动，在一晚上接受了二十吨的变种刀片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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