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我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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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大部分被埋在地下,由厚实的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没有窗户,只有在顶上有一个出入口,被用厚达五十公分的钢门封住,没有人能从里面逃出去。
狭小的换气口里传来换气扇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整个监狱都弥漫着一股由霉味,脓血的臭味和屎尿味混合而成的死亡的味道。
李牧盘坐在了潮湿阴冷的地上。离他不远处,躺着一名骨瘦如柴的犯人,眼睛空洞的瞪着,一眨不眨,瞳孔很小,眼白很多。嘴上的牙齿只剩下寥寥几颗,张着像一个干瘪的黑洞。
因为长期躺着,他的背上长了不少的褥疮,烂出几个手掌大小的黑洞,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治安官每天从出入口投入少量的食物,想要吃的,只能靠抢。因为食物不足,大部分人都躺着以节省体力,无谓浪费精力的人总是死的很快。
整个地牢都弥漫着一股腐朽而又绝望的气息。
李牧知道他们都在警惕自己,刚进地牢的人总是有最好的体力,是最危险的敌人。他没有在乎这些人,咬着牙的用手将镶在身上的碎骨拔出来,这些骨头阻止了伤口的愈合。
所幸那些治安官们懒的给他治疗一下,便将他投进了地牢,不然他超出常人的愈合能力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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