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站在一堆勉强拼凑在一起的尸体前,沉默不语。这是那名在危机时刻,驾驶着装甲越野车撞向动力装甲的战士尸体。医护兵用气焊锯开严重变形的装甲越野车,废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大部分的遗体清理出来。
医护兵将牺牲者的军用识别牌递给了李牧,上面沾着的血迹还未被擦去。
“这孩子才十七岁。”
医护兵的语气有些沉凝。
“我会给他申请勋章的,师里应该还剩几个名额。“
李牧的脸上满是嘲弄的神情,勋章的名额早就是是那些冠族子弟的禁脔和囊中之物,被盯的死死的。
坐在后方寻欢作乐的人在战争结束时胸前能凑够一排勋章,在前线打生打死的人,留给他的只有一身伤疤。
只有这次,兴都斯坦人的那次袭击杀死了不少的冠族子弟,让勋章多出来几枚。只是整个师的人都在盯着,说要申请谈何容易。
没过多久,空中便传来了令人心安的螺旋桨轰鸣声,一架重型运输直升机出现在了天际。
李牧扔了一枚烟雾弹,标识出直升机的降落位置。这架体型庞大的直升机在驾驶员精湛的技术下缓缓降落。他们带来了一批连队急需的弹药。经历数场激烈的战斗,连队的弹药和燃料已经到了一个危险的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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