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冷冷一笑道:“果然是舌绽莲花,足以颠倒黑白,只不过我心中自有不可动摇的理,说这些并无什么意义,如今你想用什么条件,来换你能活着离开大雪山。”
善觉抚掌叹息道:“我早就听我那师侄说,青玄沈炼,便是道门中下一个陆九渊,只是如今看来,你也只得了陆九渊的狂傲而已。”
他师侄就是佛门八宗之一成实宗的当代禅主,法名‘妙谛’,当今佛门中佛法最高的人物之一,要知道佛门八宗的禅主也非个个都能成菩萨果位,遁破大千,但是陆九渊昔年道未大成之前,曾和当时不足五十岁的妙谛有过同席论道,虽然那场论道后,妙谛出来面色苍白,如丧考妣,可是陆九渊却对着旁人说,此子有深沉如海之法,广大无边之智,‘妙谛’二字,非是虚言,佛门当又出一位菩萨。
能得陆九渊这样评价的人物,自是不同一般。
这样的人物,都评价沈炼是下一个陆九渊,可见如今青玄沈真人在修行界的地位。
沈炼不以为意道:“是不是狂傲,不是用口说出来的。”
在沈炼说话时,他手上的心灯就泛起涟漪,须臾间就到了善觉手上。善觉得意道:“沈道士这回你又作何说?”
沈炼眯着眼道:“真空大手,空间挪移,看来你所学确实很广博,只是刚才我清醒过来时,你就该用了,虽然会因此被我的神剑剑气伤了法体,你总归是能带着灯走的,你拜入燃灯寺,不就是为了这盏灯么,既然有我缠住那燃灯遗留的怨气,为何非要选择完全之法呢,哦是了,你是不敢受伤,这又是为何?”
大雪山是燃灯寺,燃灯寺也是大雪山,可是寺内并不该只有善觉一个僧人,但沈炼确然没有发现其余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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