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足足五六秒有余，陆川才心情复杂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失策了。
身为厨界百晓生，首战受挫无疑是极为打击他信心的。
“算了，愿赌服输，我厨界百晓生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说出了这样一句话，陆川从兜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然后递给江小寒，并且说道：“虽然是倒赔进去的，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第一个客户，就当讨个好彩头，与你结个善缘好了。”
眼前这个叫陆川的人说话怪怪的，再结合他自称“厨界百晓生”的举动，简直像极了武侠小说看多了的重度幻想症患者。
看对方也不像是什么坏人，而且以江小寒的武力值根本就不怕这些，带着点好奇，江小寒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那本小册子，同时笑着问道：“你看过《多情剑客无情剑》这本书？”
“你也看过？”
听到江小寒问出的这个问题，陆川的眼睛一亮，随后原本郁闷的脸上多了几分惊喜，仿佛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同伴一样，试探着问道：“书友？”
江小寒点了点头。
某种程度上来说，作为《多情剑客无情剑》这本武侠小说的第一读者，江小寒和对方也能称得上是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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