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了江小寒的目光，赵婉兮看了过来，而江小寒直接开口来了一句。
虽然江小寒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成绩，但还却不了解赵婉兮在这次联考的情况，作为自己名下的“学生”，江小寒自然要关心一波，看看经过自己这个金牌讲师的调教，她这次进步了多少。
赵婉兮进步是毋庸置疑的，关键是进步大小的问题。
“不知道！”
赵婉兮沉默了一两秒，随后给出了这三个字。
“没看？”
江小寒表情一怔。
赵婉兮没有回答，但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
对此，江小寒直接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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