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课还有一分钟，在陆鹏走后不久，提前来到教室的数学老师走了下来，看着睡得正香的江小寒，微微沉默。
他似乎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叫醒江小寒，因为马上就要上课了。
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会这样，甚至会丝毫不考虑地把江小寒给叫起来，但他看过江小寒上次考试的那张卷子，包括最近江小寒做的那些模拟卷，他也专门研究过。
江小寒是很优秀没错，可他又不想这样放任他不管。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犹豫。
“他昨天通宵复习了。”
坐在江小寒边上的赵婉兮似乎看出了数学老师的犹豫，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刚才陆鹏的话，赵婉兮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赵婉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但当数学老师看过来的时候，她隐隐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她并不知道江小寒昨晚到底是不是真的通宵复习了，但刚才陆鹏跟她说的时候，她一点都不信，可她偏偏这样对老师说了。
看了赵婉兮一眼，数学老师的眼神有些奇怪，不过本来已经打算叫醒江小寒的他，却是默默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在上课铃响的前几秒走回了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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