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们脑子是进……不，他们是怎么想的？是故意挑衅吗？”周易想不明白拜仁慕尼黑有什么必要这么做。“他们明知道我不会去拜仁慕尼黑的。我们和他们在联赛中斗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去拜仁慕尼黑？再说了，我又不是格策，从小就是他们的拥趸。我也不是莱万多夫斯基，就想要报复多特蒙德……”
“商业行为嘛，当然要抛开感情因素咯。”舒尔策摊开手对周易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如果不试试结果，怎么可能知道行不行呢？你说你不可能去拜仁慕尼黑，谁知道？你就算说出来了，人家也会认为你是欲情故纵，没有人能知道你的内心究竟实怎么想的……再说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不可能’哦？当初菲戈在巴塞罗那做国王的时候，有谁能想到他日后会转会去皇家马德里吗？”
周易被舒尔策说的哑口无言，半晌才点头承认舒尔策说的有道理。
“而且拜仁慕尼黑这次还挺有诚意的，他们打算开出一千三百万欧元的队内最高年薪来签你。要知道，他们球员中最高年薪的里贝里也就是一千两百万欧元，还不如你呢。你要是答应了，你就是整个德甲最高薪的球员了。”
“都和你谈到薪水了？你们谈到这么深入？”周易很意外。
舒尔策连忙澄清：“没有，就谈过一次，他们一上来就拿出了一份合同给我看……”
“啧啧，真是大手笔。”周易摇头啧啧叹道。
“是啊，他们还说，如果不是你和多特蒙德的合同里有最后一年才能启动解约金的条款，他们都打算直接激活解约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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