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晏低声一笑。

        “没事。”他说。“你爹要揍我,我挨着就行,我扛揍得很。”

        他自然扛揍。自己父亲一介文人,真要打薛晏,哪里打得动他?

        君怀琅只看着他这一脸得意显摆的模样,只觉他无赖得紧,一时没说出话。

        接连下了几场雪,长安便渐渐到了年关。

        今年皇上卧病在床,连起身都起不得,往年例行的宫宴也因此取消了。

        薛晏为了讨好君家上下,赶在过年前几天,便下了旨,让淑贵妃娘娘回家小住几日,不必急着回宫,待到过完了年在回也不迟。

        淑贵妃分毫不领他的情,半点笑脸都没给。不过到了出宫的日子,淑贵妃却也半点没耽误,由宫人们收拾了几大箱奁的行李,浩浩荡荡地回了永宁公府。

        淑贵妃在永宁公府住了下来。

        没过几日,在大年三十的当天,永宁公领着南下的众官员,终于赶到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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