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晏停顿了半晌。

        “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他的声音低落极了,带着隐忍的气音。“但是……”

        “没有但是。”君怀琅打断了他。

        他推了推薛晏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些。薛晏胳膊松开了几分,却仍极其不舍地圈着他。

        君怀琅将他推远了些,正好能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眼,还带着些水色。他睫毛又长又密,此时纤细的睫毛梢上还挂着泪珠,一眨眼,便颤巍巍的。

        君怀琅抬手,替他擦了擦眼睛。

        “我也不会走的。”他说。“你总抄《度厄经》,但你也知道,经书镇不住你的煞气,是不是?”

        薛晏点了点头。

        “经书自然无用。”君怀琅说。“但我知道,什么镇得住你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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