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琅笑着应声。

        君夫人看了看段十四,对君怀琅说:“这孩子话不多。我方才问了半天,他只说未能完成命令,杀了人。想必是他主上不许他在国公府杀人?故而他才固执,要将主屋洗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君怀琅懂了。

        按薛晏的脾气,一定是命令段十四,不可让国公府见血。

        也只可能因为此,段十四才非要将院子里的血全洗干净。

        君怀琅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看向段十四。

        段十四想必根本没照过镜子,不知自己现在是何模样。他身上深色的飞鱼服已经染了大片的暗红,一看就是干涸的血迹,骇人得很。

        而他的面上,也尽是大片血渍,此时已经干涸了。在左脸上,还横亘着几道擦痕,一看便是拿手抹出来的。

        君怀琅不由得笑了笑。

        “段十四。”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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