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衣袍,从肩膀湿到了胸口,只有挨着自己的那一小半,是干燥的。

        君怀琅一愣。

        他想起来,这么大的雨,自己身上竟半点都没有淋湿。

        薛晏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侧过头来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君怀琅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碰了碰他湿了的那侧肩膀。

        果然,布料冰冷濡湿,紧紧贴在皮肉上。隔着湿漉漉的布料,还能感受到里头坚硬紧实的躯体,蓬勃地散发着热气。

        君怀琅忽然像被烫了一下,收回了手。

        薛晏这才回过神来,知道他在看什么。

        就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今日来,就是怕君怀琅淋雨的,路上打伞,自然也要将他遮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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