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公公?”他惊讶道。

        进宝虽说如今已然是叱咤风云的广陵王身前头一号红人,但哪里敢当君怀琅一句“公公”?

        他连忙躬身对君怀琅行礼,笑得见牙不见眼得喜庆:“世子殿下。王爷今日下的船,这会儿正跟各位大人吃酒呢。”

        君怀琅颇为诧异:“那公公没随殿下一起?”

        进宝心道,有个段十四呢,他在不在也没关系,反正没人动得了他主子一根毫毛。

        他笑眯眯地道:“宴席上不必奴才伺候,奴才便自作主张,提前将王爷的行礼搬下来了,教王爷今日就能在府中下榻。”

        进宝自然不敢自作这种主张,但总也不能让他说,自家主子上赶着要往世子殿下家里住,在船上多住一天都要发脾气吧?

        那位爷发脾气,那可是伏尸百万、流血漂橹的场面,进宝可担不起。

        君怀琅不解:“怎么赶得这般急?”

        毕竟君怀琅也是从长安坐船来的,知道来回搬迁有多麻烦。日常所用的物件需得归置,头两天自然是住不安稳的,他们当初就在船上滞留了两日,才全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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